解放軍302醫院醫學博士劉士敬(100039)
1.合法的權威性
胸腺肽α1是最新2008版《亞太地區慢性乙型肝炎(CHB)治療指南》中確定的治療乙肝的一線藥物,也是我國2005版《慢性乙肝防治指南》明確的可以用于治療乙肝的藥物,而這些權威的指南并沒有將這種“許可證”頒發給任何其他的胸腺肽制劑。各國的肝病防治指南是在大量的循證醫學證據基礎上制定的,具有一定的權威性和合法性,也是各國醫生臨床用藥參照和遵循的行業標準。胸腺肽α1上市10余年以來,經過與其他不斷涌現的新藥的比較和研究,能夠依然確立在治療乙肝的一線藥物中地位,是對其療效的認同和肯定。
2.公認的有效性
(1)治療乙肝病毒e抗原陽性病例有效。胸腺肽a1在國內通過16個醫療單位(包括上海華山醫院、瑞金醫院、北京友誼醫院、地壇醫院、佑安醫院、302醫院等及廣州、重慶等地各大醫院)治療慢性乙型肝炎有數百例的經驗,它與干擾素聯合用藥可使HBeAg及HBVDNA的陰轉率分別達到64.8%和70.3%,若單用胸腺肽a1亦有40%左右的療效。由臺灣長庚醫學中心廖運范等所作的研究對98例進行分析,其中用藥組66例,對照組32例。停藥一年后完全反應率(即e抗原及DNA同時陰轉)達41%,對照組9%。肝活檢分析確實用藥組有組織學上改善。值得注意的是用藥組病人停藥后,病毒清除率有向上的趨勢。其中一病例在停藥后7月ALT發生波動,達330IU/L;在隨后的隨訪中DNA轉陰、e抗原血清轉換、ALT復常,說明胸腺肽a1有較強的后續力。
(2)治療乙肝病毒e抗原陰性乙肝有效。意大利Andreone 最早報導,胸腺肽a117例與a干擾素16例(5百萬單位每周3次)治療6個月比較。完全反應定義為HBV DNA陰性及ALT復常。治療結束時,完全反應在胸腺肽a1組及干擾素分別為29.4%及43.8%。隨訪6個月,胸腺肽a1組為41.2%而干擾素組為25%。香港陳滿堂使用胸腺肽a1(半年)與拉米夫定(1年)聯合療法,治療12個月結束時,所有20例患者均DNA陰性。停藥后3個月,有70%患者其DNA仍持續性。廣東李紹光單用胸腺肽a1有12例,治療6個月結束時完全應答率50%,隨訪9個月,一例復發,另2例應答;3年隨訪的持續應答率為58.3%。對照組干擾素6百萬單位每周3次6~9月,治療結束時應答率為60%,3年隨訪的持續應答率為33.3%。最近土耳其報導21例聯用胸腺肽a1每周二次連用半年及1千萬單位干擾素每周三次連用一年的結果。治療52周時,88%患者有應答;隨訪半年,仍有76%患者有持續應答。有應答者,組織學上亦得到改善。
(3)治療失代償期肝硬化有效。病者肝功能失代償,主要表現是黃膽升高,凝血時間延長,或出現腹水。此類病人如果使用a干擾素,常導致白血球或血小板計數急降而需停藥。廣州中山三院用胸腺肽a1治療33例乙肝后肝硬化患者,其中15例合并肝癌,均為失代償性乙肝后肝硬化,曾經或當時有腹水、自發性腹膜炎、肝性腦病,食道或胃底靜脈曲張等并發癥。所有患者在保肝退黃,補充人血白蛋白的基礎上,用胸腺肽a1每日一次,4天后改為每周二次,總療程為16周。結果33例患者臨床癥狀有不同程度的改善,70%患者ALT恢復正常。30%抗原陰轉,33%患者HBV DNA陰轉,AFP下降50%以上者占63%,肝纖維化四項指標有不同程度下降,以NA下降明顯,未見嚴重不良反應。說明本品治療活動性乙肝后肝硬化具有抑制乙肝病毒復制,抑制肝癌生長和抗肝纖維化作用,且安全有效。深圳市人民醫院黃自存在10例失代償期肝硬化,有腹水感染的病例中加用胸腺肽a1,配合其它綜合治療,全部病例腹水消退,感染受到控制。全部病例存活出院。
(4)治療重型肝炎有效。重型肝炎時,治療前血中內毒素、TNF、IL-2R、IL-6等水平均增高,經胸腺肽a1處理后它們的活性均降低,說明胸腺肽a1是一種良好的抗炎因子,能降低重型肝炎時的內毒素水平,抑制TNF、IL-6等炎性細胞因子的活性,減低肝臟損傷的程度。綜合千禧年全國胸腺肽a1會議所收錄文章分析,共24個醫療單位應用胸腺肽a1治療346例,成功搶救249例,存活率72%。提示胸腺肽a1早期用藥可能對慢重肝有良好的治療作用,細菌感染也較易控制。
(5)用于治療干擾素失敗病例依然有效。重慶醫科大學肝炎研究所張定鳳教授報導2例難治性乙肝病例,單獨使用胸腺肽a1的療效特別優異。2例e抗原及HBV DNA均轉陰,1例出現于第4個月,1例出現于第5個月。意大利Rasi教授在96年報告應用胸腺肽a1并用干擾素來治療慢乙肝,15例患者包括11例以前曾用a干擾素但無效者,病人接受6個月療程和隨訪12個月。60%患者(9/15),包括6例曾用a干擾素無效者,對治療作出有效反應,乙肝病毒DNA陰轉和ALT水平復常。9例有反應者,7例乙肝e抗原陰轉,6例乙肝表面抗原陰轉,沒有任何顯著的付作用出現。北京地壇醫院徐道振教授報導經a干擾素3-6百萬單位4-6個月治療無效的慢乙肝8例,用胸腺肽a1聯合療法后,3例ALT復常,2例HBeAg及HBV DNA陰轉。在這些干擾素無效病例,聯合療法的陰轉率仍有25%。
(6)治療乙肝相關腫瘤有效。意大利首先報導用胸腺肽a1治療肝硬化患者的肝腫瘤(HCC)的成功經驗,應用肝動脈栓塞 化療(TACE)同時加用胸腺肽a1每周2次共半年,患者3年存活率顯著地提高,提示胸腺肽a1在這方面可能有重大的潛在應用價值。據此,美國FDA于2000年5月給予胸腺肽a1孤兒藥地位,聯合TACE治療肝癌。國內使用胸腺肽a1治療肝癌的經驗正在累積中,上海長海醫院用胸腺肽a1聯合TACE法治療32例肝癌病人,除所有癥狀如肝區疼、食欲、乏力等得到改善外,一年存活率有78%。上海中山醫院肝癌研究所報導8例肝癌病人,用TACE法介入化療,同時用胸腺肽a1,每周打5天,每天1支,為期半年,病人主觀感覺良好,其中2例達到完全緩解。
(7)治療慢性丙肝有效。在98年4月號Hepatology肝病學雜志上,美國Sherman教授發表了他們的研究成果。110例病者分為3組,胸腺肽a1干擾素聯合用藥組,單用干擾素及空白組,共103例完成了6個月的療程。聯合用藥組41.9%完全應答,及12.9%部份應答,總療效是54.8%,單用干擾素組及空白組的總療效分別是33.3%及2.7%。Sherman亦報導10例對干擾素治療無效者,給予胸腺肽a1聯合療法6個月。結果4例轉氨酶ALT復常,3例作出完全反應,血清中不檢出病毒。80%(8/10)病者病毒滴度下降大于50%。意大利Rasi亦用胸腺肽a1聯合療法治療慢丙肝。共15例完成試驗。治療12個月結束時,11例(73%)包括2例曾用干擾素無效者,血清HCV RNA陰轉。11例有應答者,8例ALT復常,2例下降超過50%。隨訪6個月后,11例有應答者,6例HCV RNA仍持續地陰轉。總計有40%患者在治療18個月后,血清HCV RNA持續陰轉,病情緩解。6例中5例ALT復常。此外,Rasi亦報導6例因為不能耐受干擾素的丙肝病者。單用胸腺肽a112個月后,4例取得完全應答,隨訪6個月后,3例仍持續應答。2002年4月,賽生公司在美國開展超過40個中心的慢丙肝三期臨床。預計入選1千例對干擾素治療無效的丙肝患者。治療方案聯用胸腺肽a1及羅氏藥廠長效干擾素。
(8)與拉米夫定聯合使用可以提高療效。美國芝加哥Loyola醫學中心Van Thiel教授已開始這聯合用藥方案治療慢乙肝的研究。香港陳滿堂和梁英杰亦有聯用的經驗。據廣州中山三院所作研究指出,聯用組31例,單用拉米夫定組37例,每天口服100mg為期一年,聯用組加用胸腺肽a1每周二次療程半年。治療52周時,聯用組e抗原轉陰率為51.6%(16/31),明顯高于拉米夫定組5.4%(2/37)。停藥一年,持續的HBeAg血清轉換率分別為42%(13/31)和8%(3/37)。治療過程中,兩組HBV DNA定量明顯下降,聯合組下降更顯著,但停藥后反彈。
3.極高的安全性
選用胸腺肽α1治療不必擔心副作用以及病毒變異耐藥等問題是該藥醫大亮點。合理用藥的四原則之首就是要強調用藥的安全性。縱觀目前治療乙肝的其他一線藥物都存在較多的安全問題,例如:干擾素存在的諸多不良反應,有可能致使治療無法開展或半途而廢。、核苷類似物治療的病例越來越多,但是由此而引發的病毒變異耐藥問題逐漸凸現出來,例如拉米夫定以每年15%左右的速度發生YMDD等形式的變異,替比夫定和阿德福韋發生變異的概率也不小,處理這些問題相當棘手,一旦發生耐藥變異,需要進行“補救治療”,“補救治療”,意味著治療費用倍增以及病毒發生變異耐藥的風險增大。而使用胸腺肽α1就沒有這些問題。
胸腺肽α1是一個小分子量的蛋白質分子,由人體胸腺所分泌,正常地流通在人體血循環內。外源性本品注入人體內是極安全的。已有超過100000名各種病人注射過胸腺肽a1,其診斷包括各種晚期癌癥、肝炎、病毒及細菌感染;兒童和壯年原發性免疫缺陷等;由兒童到老年病者;血液透析病者。已應用的劑量范圍由0。6mg/m2,用藥期從一天到一年或更長時間(一般每周注射2次),并曾與化療藥物、放療或淋巴因子(干擾素,白介素2)聯合應用,均未見與本藥治療有關的明顯局部或全身不良反應。
自1997年在中國上市后,數以萬計病者使用過本品,約少于0。5%病者出現過敏性皮疹,及偶爾在注射部位疼痛的報告。
在活體內,胸腺肽α1廣泛地用于各種動物和人類細胞的急性試驗,旨在尋找其毒性。在那些老鼠和美洲猴使用高于人類推薦劑量435倍的胸腺肽a1劑量,也沒有動物死亡或是臨床上的副反應發生。使用于大白鼠和狗(劑量11倍高于人類推薦劑量)亦如是。此外,使用43倍人類劑量于老鼠和美洲猴的亞急性和慢性試驗,也沒有動物死亡或副作用發生。胸腺肽a1亦沒有在生殖系統,基因毒性或是免疫毒性試驗中,出現顯著性的副作用。本品是一個小分子量的蛋白質分子,由人體胸腺所分泌,正常地流通在人體血循環內。外源性本品注入人體內是極安全的。已有超過10,000名各種病人注射過胸腺肽a1,其診斷包括各種晚期癌癥,老年患者,血液透析者,肝炎,免疫缺陷,病毒感染,兒童和壯年原發性免疫缺陷等。已應用的劑量范圍為0.6mg/m2到9.6mg/m2,用藥期從一天到一年或更長時間(一般每周注射2次)并曾與化療(順鉑,鬼臼乙叉苷,阿糖胞苷,異環磷酰氨,Dacarbazine 及表阿霉素)放療或淋巴因子(干擾素,白介素2)聯合應用,均未見與本藥治療有關的明顯局部或全身不良反應。在中國約7000例用藥者,僅6例出現過敏性皮疹,及偶爾在注射部位疼痛的報告。
“一般來說,本藥的耐受性良好。在超過990例各種年齡患者的臨床試驗,沒有任何由于本藥引起副作用的報告,在一早期試驗使用與目前配方不同的Tα1制劑,3例出現注射處有灼熱感和1例作短暫性失去肌質。所有4病例都是使用同一批號藥物和當轉用另一新批號時所有癥狀均消失。在一單劑量范圍試驗 ;一例接受2.4 mg/m2劑量后出現高熱,2例接受4.8和9.6 mg/ml劑量后有惡心。這些劑量都是超過推薦劑量900 ug/m2。正如其它新藥一樣,某些極稀少發生的副作用可能在大量商業銷售使用后被發現。而這些副作用在小規模臨床試驗下均未能觀察出。慢乙肝病人接受本藥治療時,可能ALT水平短暫上升到基礎值的兩倍(ALT波動)以上,當ALT波動發生時本藥通常繼續使用,除非有肝衰竭的癥狀和預兆出現”。(選自該藥使用說明書)
在其他肝病用藥遇到無法克服的一些自身缺陷的對比下,胸腺肽α1贏陳和顯現上有效和安全性能兼顧的優勢。
4.療效的后勁十足
這是一個非常值得關注的問題,目前乙肝抗病毒治療的主要藥物,例如干擾素、核苷類似物等,有這樣的特點:治療早期效果較好,可以在短時間內見到成效,這具有相當大的吸引力,不少醫生和患者都喜歡看到立竿見影的效果,但是隨著治療時間的延長,后續效果逐漸不好,如病毒耐藥變異、病毒學突破等等,使得前功盡棄。胸腺肽α1則不同,治療開始階段,成效尚無充分顯現出來,隨著治療時間的延長,療效日益體現出來,可謂是“路遙知馬力,日久見藥效”。匯萃分析收錄單用胸腺肽a1治療慢乙肝的5個臨床研究;其中美國兩個,臺灣、新加坡及意大利各一個,共353例。分析結果顯示,胸腺肽a1治療時療效并不顯著,但在停止治療后,病毒清除率有上升的趨勢。結論是胸腺肽a1是一抑制乙肝病毒的有效藥物,且有很強的后續效應。
5.廣泛的適應癥
胸腺肽α1可以用以治療慢性乙肝、慢性丙肝、肝炎后肝硬化(包括代償期和失代償期)、原發性肝癌、病毒性重型肝炎。幾乎所有肝病都可以使用胸腺肽α1。
6.較少的禁忌癥
在選擇治療各種肝病用藥時,必須考慮到藥物使用的禁忌癥。例如治療乙肝或丙肝選擇干擾素,就有許多禁忌癥,包括:1.絕對禁忌癥:包括妊娠、精神病史、未能控制的癲癇、未戒斷的酗酒或吸毒、未經控制的自身免疫性疾病、失代償期肝硬化、有癥狀的心臟病、治療前中性粒細胞計數<1.0×109/L和治療前血小板計數<50×109/L者。 2.相對禁忌癥:包括甲狀腺疾病、視網膜病、銀屑病、既往抑郁癥史、未控制的糖尿病、未控制的高血壓、總膽紅素>51μmol/L,特別是以間接膽紅素為主者。 這樣一來,屬于上述禁忌癥中任何一種情況的肝炎患者就不能使用干擾素了,這的確非常遺憾,因為符合以上禁忌癥的患者非常之多。而胸腺肽α1恰恰克服了這些弊端,該藥禁忌癥極少,在其使用說明書中寫道“禁用于那些有對Tα1或注射液內其它成份有過敏歷史的患者。因為本藥治療是通過增強患者的免疫功能,因此在那些行免疫抑制療法的病人(例如器官移植受者)是禁用的,除非治療帶來的好處明顯地大于危險”,除此之外有沒有什么太多擔憂了。
7.一藥多能性
根據臨床實際情況看,不少肝病患者和并有這樣或那樣的疾病,令人頭痛,例如肝源性糖尿病,根據統計乙肝患者合并肝源性糖尿病的患者比率達到7%左右,這些病人不能使用干擾素治療,如果選用胸腺肽α1治療不僅對肝病有積極療效作用,而且對糖尿病同樣有效。另外肝病患者還常常合并有慢性支氣管炎、腫瘤以及各種免疫性疾病,此時使用胸腺肽α1不僅可以治療基礎病也可以兼顧并發疾病的治療,真可謂是一箭多雕,一藥多用。胸腺肽a1的調節作用是雙向性的。對于那些有益的細胞因子例如干擾素、IL-2等,它可以上調;反之,它下調那些有害的炎癥因子,例如白介素質、白介素6、TFN等。在重癥肝炎和敗血癥休克等危急情況下的病人,他們的內毒素及有害細胞因子均處于高水平。臨床觀察證實了胸腺肽a1可以將高水平下調,甚至回到正常。成熟的T輔助淋巴細胞(CD4)經過誘導后,可以轉化成輔助細胞I型或輔助細胞II型。此兩種細胞分泌不同的細胞因子,在功能上也是互相拮抗。其中輔助細胞I型主要分泌IL-2與g干擾素。現已證實肝炎病毒的清除是與輔助細胞I型有關。其他過敏性疾病如哮喘、皮炎等,或糖尿病等,均與細胞I型及II型的失衡有關。本品促使更多輔助細胞I型的生成,其好處是明顯的。
8.老年以及小兒肝病患者同樣可以使用
干擾素和核苷類似物治療肝病都有一定的年齡限制,例如干擾素要求孕婦、乳母、兒童和老年人慎用。胸腺肽α1對于老人和兒童都是安全的。胸腺之父美國金斯汀博士:“據我所知,胸腺肽a1在小兒的安全度與成年人一樣。雖然目前經驗還不是太多,但還沒有有關腎上腺功能或胸腺受到抑制的報道。美國加州Irvine醫學中心采用胸腺肽a1治療胸腺發育不全綜合癥,美國耶魯大學醫學中心用胸腺肽a1治療患嚴重類風濕性關節炎的兒童;此外,胸腺第5組份曾應用于數十名兒童超過10年而沒有任何抑制腎上腺及胸腺的報告。深圳東湖醫院劉惠明聯用胸腺肽a1及干擾素治療小兒慢乙肝7例,未見不有良反應。
9.可以用于乙肝等疾病免疫接種的佐劑
不少健康的兒童和成人,為了預防乙肝,都積極進行乙肝疫苗接種,但是總有10%左右的人員不產生相應的抗體,如果沒有相應的抗體形成,就無法形成對乙肝的有效保護,這時如果使用胸腺肽α1作為免疫佐劑,對于機體產生乙肝病毒保護性抗體很有幫助。免疫損害病者的免疫增強劑 免疫系統功能受到抑制者,包括接受慢性血液透析者和老年病患,本藥可增強病者對病毒性疫苗,例如流感疫苗或乙肝疫苗的免疫應答。對血液透析患者所作研究顯示,在接種流感疫苗后,應用本藥作為佐劑者有65%病人產生抗流感病毒抗體滴度水平增高4倍以上,安慰劑組只有24%患者作出此反應。
10.同類中的佼佼者
與其他胸腺肽相比,胸腺肽α1從化學結構、藥理實驗、臨床療效上講都有優勢。一般胸腺素制劑主要制備方法是從小牛胸腺抽取而制成的。由于不同廠家所用提取方法不一,使得不同廠家生產的制劑其內含物未能標準化。而且由于胸腺來源各異,即便同一廠家,不同的生產批號其成份含量也不盡相同。有別于由動物胸腺抽取,胸腺肽a1主成份是由人工化學合成。目前所用的胸腺素(肽)制劑都是來自動物胸腺的半純化粗提物,稱之為胸腺肽第5組(TF5)或較TF5更粗的TF5樣制劑。這TF5或TF5樣制劑大約含0.6~1%的活性成份(Ta1),不純雜質超過99%,其中大部份的分子結構未能被檢出。這些外源的動物蛋白可能是非常具抗原性,可能會引起過敏性休克,特別是重復給予高劑量靜注時。國內仿造的胸腺肽α1從分子結構、旋光度、國際認可程度以及臨床報道都無法與原產胸腺肽α1相比。胸腺五肽是目前國內治療乙肝使用較多的胸腺肽制劑,但是其作用也不及胸腺肽α1,胸腺肽α1與內源性胸腺肽α1的結構相同,而胸腺五肽只是內源性胸腺生成素Ⅱ(49肽)其中5個氨基酸組成的寡肽;胸腺肽α1的血清半衰期長達2小時,而胸腺五肽只有30秒。
11.改善肝病患者的基本癥狀
由于臨床上觀察到胸腺肽a1有止嘔吐作用,因此,在傳統輕微止吐方案下加入胸腺肽a1,可望改善病人的生活質量。此南京多中心研究成果已于2000年5月在美國全球腫瘤學會議上(ASCO)宣讀。與對照組相比,胸腺肽a1組病人不論在食欲、一般感受、睡眠、疲倦、日常活動、化療副作用及面部表情等7個指標上皆有顯著的改善。胸腺肽a1組54例中,產生II級及III級嘔吐惡心者占13例及1例,非胸腺肽a1組分別為19例及11例。然病毒指標例如表面抗原,e抗原,病毒DNA的陰轉等需要較長時間才能測出,但是大多數病者在用藥后一月主觀感覺良好,病者自覺精神愉快,食欲增進,疲倦減少,面容改善,鞏膜黃染減輕等。多數患者能回復正常工作。由于無明顯副作用,病人無需恐懼流感樣,發熱等癥狀出現。
12.胸腺肽α1是一些地區治療乙肝和丙肝的醫保乙類藥物
這樣一來患者自己只需要付較少的費用,就可以用得起胸腺肽α1了。